她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随后念出了回春术的另一部分咒语。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夕合下体附近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疤痕也不会留下。朝离站起身,强烈的晕眩直袭而来,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怎么回事,自己并没有出太多的血……难道又是因为施术的缘故…… 缓解过后,朝离在枕边找到了那瓶伤药。她细心地把药液涂在夕合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其中有抓伤,擦伤,青肿,还有两道细长的,宛如刀伤一样的破口。 等等,这是……人的齿痕? 迷迷糊糊中,只觉四周终于不再是只有冰冷。夕合缓缓睁开眼,感觉有温热的鼻息呼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扭头,看见朝离熟睡的脸庞。 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下身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朝离微微打着鼾,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温暖的棉被中,夕合侧躺在朝离的怀中。朝离驱发了至阳真气,虽不能让它直接进入夕合体内,但是可以使周身如炭炉一般温暖。夕合感受着她滑嫩而温柔的肌肤。 夕楚死前的身姿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夕合怪罪自己杀了她。一贯要强的她此时只有深深无助。 于是她转身,紧紧抱住了朝离,就像做错事的孩子,抱紧母亲那样。 黯淡的油灯照耀下,二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雪停,梅花开在窗外枝头。昨夜的一切恍是虚梦。 朝离醒转,枕边夕合正盯着自己看。她刚要相问昨日之事,嘴巴便被夕合一手捂住。 “别问我,让我再想一想,我会告诉你的。”夕合道 “好,你可别骗我!”朝离挪开她的手 两个女孩看着对方不发一言,朝离焦急地等夕合说话。夕合仍在想该从哪里开始说起为好,毕竟昨日之事太过突兀,如今回想只觉后怕。 夕合终于开口了 “啊,啊,阿嚏!” 一个喷嚏打出,夕合已经尽力用手去遮住,奈何两人相隔太近,仍然有些许唾沫星子和溅在朝离脸上,她叫道 “好恶心啊!” 看向夕合,她脸上挂着两条鼻涕,一时半会却又不知怎么处置。 朝离很少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还是找了条丝巾为她擦了擦。 “你本身就阴气重,现下定是寒气入体,嗳,再靠我近些。” 夕合老老实实地贴紧她,朝离火热的胴体令自己舒适许多。 她将昨日出城碰见夕楚,二人死斗之后夕楚自刎之事一五一十告诉朝离。认真听完一切的朝离,久久不能言语。 “这夕楚,我也见过许多次。在许久之前,我就应该察觉她的不对劲。” 又道 “虽然我不了解,但夕楚的死未必是你的错。她痴恋夕照至如此地步,倘若有一丝留恋,她一定不会自寻短。她早已从夕照眼中找不见自己的身影……我或许是有些理解她了,她也挺可怜。” 朝离正了正腔调 “不过就算她再怎么可怜,也不能把账算到我们家小夕合头上呀!” 朝离二人商议后,决定就此打道回府。钱袋两手皆空空。此番下山诸事不顺,定是犯了些风水之忌。 夕合换上了朝离的衣服,两人收拾一番,便去往北堂见的客房。 刚出房门,夕合便撞上了同样鼻青脸肿的北堂见。 两个伤号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的伤,俱是惊讶不已。 北堂见心想,怎么着夕合这凶婆娘昨日也给人打了?我看也不太像,看她样子八成是跌了一个大跤。噫,与人不善,自然有报应! 不过看了看夕合的眼神,还是不要问她为好,免得引祸上身。 北堂见有些想笑,嘴角抽了抽,牵动了伤口,痛的他嘴巴歪了起来。 夕合这边,却是想问一问北堂见是怎么一回事,可怕又被他反问回来。自己自然不会将与夕楚发生的事情告知他……到时是该凶他一凶,还是找个借口……从楼梯上不小心滚下去了?不行,太没面子…… 两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能先开口。 这时朝离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见北堂见这模样,也是一脸惊讶,问道 “你,你这是怎么搞的?” 昨天夜里,北堂见独自一人,照样是怎样也睡不着。于是便穿衣下楼,如月霜大堂照旧灯火通明,已过午时,仍有许多人喝酒赌钱。 北堂见东看看西看看,摩拳擦掌只盼能有钱让自己也玩上几手。 角落处有一人瘫倒,手中仍提着一壶酒,显然是醉的不省人事。北堂见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过那壶晃了晃,大约还有小半壶有余。 他提起酒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喝了酒却是越来越清醒,他发觉除夕已过了,自己也很多年没有再见到父母弟妹。 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北堂见把壶塞回那醉汉手中,却发现还有另外一双手在那醉汉身上摸索。 那人看了眼北堂见,装作没有瞧见,继续干活。 北堂见立时便明白这是个贼,他也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于是大叫捉贼,可是有些人听见了也没有理会他。 那贼怒了,登时给了北堂见三拳两脚。倘若手中有根木棒,北堂见也可凭三脚猫的剑法打退他,奈何拳脚功夫实在不够看。 众人一见有戏看,也就放下手中事,看了一会儿,见这一边倒的局势也是倍感无聊。 北堂见心中大骂这群人个个都是畜生。忽然听见一人喊道 “喝,你这小贼居然敢偷你老子的银子,奶奶的不想活啦!” 只见那人吹胡子瞪眼,气势汹汹地冲上来为北堂见助拳。 其实那人并没未受窃,乃是适才刚刚输了许多银子,却拿不出钱来,眼见有此良机又怎能放过。 众人听他此言,纷纷检查自己衣袋,有几个人却是真的被偷了钱。于是大叫一声,几人一拥而上围殴那贼人。 北堂见混乱之中又被踢上几脚,他脑子一转,趁乱从那贼身上摸了几个钱袋,慢慢爬出人群后,赶忙溜回了自己客房。 北堂见这模样,也不好胡编乱造自己多么英勇,也就老实地全部讲出来了。 朝离听了笑说你确实是侠客风范,没辱没你的远大志向。又道 “那你昨日取了多少钱财,速速交出看一看。” 北堂见神经兮兮一笑 “这就不必了,还你俩那三十两,已是绰绰有余” “切,没意思。”朝离白他一眼 听见夕合道 “记得去还夕照的钱,我不愿意欠他的人情。” 北堂见挠挠头,道 “夕照说去找他的小师妹,我从昨天下午就没见着他了。” “……” 朝离立马看向夕合,见她一脸黯然神伤。 原来你师兄心里还是记挂着你。 “神行丹倒是还有,不过现在有钱了,要不要雇辆马车,四处走走?” “这种时候,哪有马车。”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三人在街上走着,打算先出了长安再作打算。 街面冷冷清清,商户摊贩皆歇息在家,唯见一瘦削老头坐于巷口售卖字画。 朝离见这老者独坐寒风之中,遂上前关心问道 “老爷子,今天是元日诶。天这么冷,还是回家休息吧?” 那老头摇摇脑袋,叹口气道 “我当然想离开这地方,可东西不卖完,我不回去。” “不是吧,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我给您老几两银子,赶紧回家吧。” “女娃儿,你要诚心买这些字画,我也就便宜些卖你。我怎能白收你的银子?” 朝离拿起一幅,上面是一首诗: 邙山风起翻衣袂,意气风发遍三军。 执枪挥剑叱踏雪,解衣牵发伴郑姬 忠武天下凌云木,艳绝人间漫山雪。 若可不从俗世愿,即当漂泊随转蓬。 “喂,夕合,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夕合凑过去,摇了摇头。 “嘿嘿,没想到你俩虽识字却不通诗意。” 北堂见笑道 “这首诗水平实在一般,讲的是北齐兰陵王,第一句是……” 朝离踹他一脚,道 “闭嘴,知道你有学识行了吧。” 听见北堂见评价这诗水平差,那老者倒是一脸微笑,他道 “这诗我也觉得烂极。看阁下衣着,也是华山弟子?” 北堂见下山时确实穿着华山宗的棉袍,眼前这老人似乎与华山宗有些渊源。谁知那老人道 “华山,很有名吗?数十日前也碰见一个人,他穿着和你类似,自称是华山弟子,我还在琢磨华山在哪呢。” 北堂见心想,华山剑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老头若不是装疯卖傻,那定是真傻瓜。 朝离相中一柄扇子,上面也题了一首诗 她道 “这我可看懂了,这扇子多少文钱?” 谁知那老者竟道 “二百两银子。” “哇,抢钱呐!”朝离叫道 夕合拉她衣袖,道 “这老头指定有些疯癫,让他在这雪中冻一冻吧,咱们走。” 望着北堂见一行人远去,老者苦笑两声。 朝离适才拾起的扇子落在地上,上面写着 春风不见花似锦,今日还应笑语离。 鸿雁飞去莫再寻,且待君与我相期。 第二章 完 第4章 霜墨珏花传 其叁 旧影回眸 北堂见没想到,朝离不知用什么手段,竟真雇到了一辆马车,准确地说应该是买下了它。 北堂见看着眼前这两匹马拉的小车,心下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被胁迫在前面赶马,两女则舒服地待在车篷里。 比起马车,服用神行丹还是要快些。但走上一趟下来,毕竟身体劳累。哪比得上坐在车子里轻松自在? 这马车厢外罩一层红色镂花绸布,里面也颇为精致,垫着厚厚的柳絮鸭绒垫。外面北堂见呼哧呼哧地赶着马,里面朝离和夕合相对而坐。 车内相当暖和,但这空间还是有些小了,两女面对面,只能四腿屈起,交叉而坐,脚尖稍不注意便会抵上对方阴部。每次马车路过沟壑,一丝酥麻便传遍二人全身。 朝离抱着膝盖,脸上微有红晕。看着夕合,问道 “你下面的伤如何?” 夕合道 “好全了。” “让我看看。” “不。” “由得你说‘不’?” 朝离身子往前倾,正好此时马车一颠簸,两人的头撞到了一起。 “唔啊!” “啧……” 夕合一脸无奈,道 “好啦,给你看就是了。” 她有些不情愿地褪下裙腰,露出光滑结白的肌肤。 昨日朝离以血为精,使夕合下阴连带大腿处的伤全部复原。再看那阴肉阴阜,粉嫩如初。很难联想至昨日那惨状。看来确是痊愈了。 “看来我这‘回春术’已是修到家了,你自己看没看过昨天那模样?咦,你怎么反倒还长阴毛了?” “我本来就会长……只是经常剃。” 夕合有些不耐烦了。 朝离眨眨眼,道 “现在要不要来比一比?我好无聊。” “什么?我元气未复,你是想趁人之危?” “明明我昨晚为了救你,也差点晕倒好不好,再说,我让着你不就是了。” “反正你让不让也是输,来吧,怎么比?” 朝离再次倾身贴向夕合,忽而一转身,背对着夕合靠在她怀中。 “不知道,随便怎样都好。你说过的,别太过火就行。”朝离拧过头,媚眼如丝。 夕合吻了上去,朝离伸出舌头作为回应。 两人体液一接触,便知彼此真气俱是比往日要弱上一些。 夕合昨日历经死斗,几近死去,所幸得朝离照料,身子已恢复了不少。而朝离昨夜以己血施法,自然也是耗尽精力。 二人虽皆弱于平日,此刻却是旗鼓相当。 两人相吻片刻,朝离自觉此时体位于己不利,于是再度转身,两腿跪于鸭绒垫,屁股直接坐在了夕合腿上。 刚调整好姿势,夕合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度把樱唇贴了上来。舌头宛如蟒蛇相缠一般,汲取对方的唾液。互相夺取对方口中残留的空气。 夕合左手扶上朝离纤细的腰肢,右手钻进她的胸衣,使劲抓揉那柔韧的肉团。朝离原本双手托住夕合的脸,全心全意地用嘴去进攻,被夕合这一弄,明显有些气息紊乱。 朝离气息一乱,吻战中便落了下风。对吸中,她的呼吸变得紧促,夕合的舌尖也攻破了她的防线。 夕合香舌肆意地在朝离的口中搅动,朝离难以招架,越发觉得呼吸艰难。她急欲逃离夕合的压制,准备喘口气再战。哪知她的嘴唇刚与夕合嘴唇分开,忽感舌尖传来微痛。 夕合用牙齿咬住了朝离的舌头,使她无法逃离战场。用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刚好咬紧却又不至于咬伤。朝离吃痛,也不敢随意抽出。两人就这样僵持着,齿缝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 朝离桃花眼张大,瞪视着夕合。夕合一时半会也不愿意放走她。朝离被逼无奈,双手摸到夕合的腋下,呵起痒来。夕合怕痒,受到这刺激,先是牙关咬紧,朝离只感舌尖一下剧痛,但这招很有成效,夕合立马松了口。 两人喘着气,夕合带些恼怒地看着朝离。 “你只会耍些这种小伎俩么?”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先做小动作吧?” 两女同时伸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扯向自己。二人再次调整体位,变为交叉贴坐。 朝离下身已经有些湿润了,她清楚夕合也是一样。二人交叉时,尽量避免下体之间的交合。 因为各类修仙者,人或妖,性器皆是全身真气或妖力的关口。倘若平常人之间,即使体质相斥,依然无须顾忌。 而有仙力者,对方的真气进入自己身体,多少都有点排斥。更何况朝离夕合体质阴阳特异,两人倘若随意交合,后果不堪设想。须得以特制药丸才方可调和阴阳,使其互补。 两女对坐着,两只小嘴再次融合一处。朝离适才逃脱时舌尖被咬破,血的咸味弥漫在二人嘴中。夕合轻吸她舌尖流出的血液,朝离伤口又痛又痒,却是令她更加兴奋。 “哈啊,我的血这么甜吗?” 唔,唔……咕…… 缝合的嘴角处流下融合的玉唾,四只手把对方头发抓的凌乱。嘴唇之间偶尔分离,稍作休憩后再度靠近。 “唉,这俩大老爷,在车里面指不定呼呼大睡呢,天寒地冻,我却在这里陪着这俩老马……” 北堂见在车外发着牢骚,浑然不知车内正是一幅淫糜春色。 朝离和夕合正在进行最后的决战,两人最后还是回归了对吸。 漫长的对决后,两女的唇齿在一瞬间同时分开,汁水四溅。口水从两边嘴角流出许多,滴到了各自的乳房上 。 “哈啊……你的口水……真恶心……” 夕合对着朝离锁骨啐了一口。 朝离舔了一下嘴角, “怎么会呢,你刚才……明明吃的很欢不是吗?” 两人刚刚对吸至头脑有些发昏的地步,如今看着对方漾红的面容,竟有些意乱情迷了。 又是一阵颠簸,彼此的阴部隔着衣物擦过,两人迷乱地看着对方,下体渐渐靠近。 缓缓地相依,直到紧贴,发觉对方的下体早已泛滥。即使相隔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湿热。 夕合小心翼翼地向前挤压,二女呼吸越来越短促。 “不,不要……” 朝离叫了一声,推开夕合。夕合方才惊觉,两人刚刚的举动有多么危险。 朝离道 “我们俩,先冷静一下……” “……好,你可休想就此结束。” 待头脑清醒了些,朝离再掀起上身衣物,露出形状优美的双乳。夕合则将上衣褪至腰间,两只柚子般的乳房迸出,上面仍然可见结痂的伤口。论大小,二人是伯仲之间,两人乳头也是相似模样。朝离的圆些,夕合的则尖些。其它具体差异,便只是她们二人之间才清楚的事情。 两女跪坐相拥,额头轻撞在一起。朝离把夕合顶到车壁上,将自己的乳房顺势压在夕合的胸脯上。 车帘处透进一丝寒风,使得两人半裸的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乳头也变得坚硬。 夕合吻过朝离的脖颈,而朝离的舌尖则轻扰着自己的耳朵。四对玉乳上下相碰,有时乳头之间也快速地蹭过。 时间久了,夕合对这样调情般的方式感到不耐烦,靠着墙壁直起身,示意朝离和自己对撞。 朝离轻蔑地看向夕合,抬手扇了夕合左乳一巴掌,雪白的乳肉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手印。 “你……!” 夕合有些生气,对着朝离的右乳还了一拳,打的它向外歪斜。 朝离托起自己的胸向着夕合撞了过去,夕合也挺胸应对。胸部碰撞之后即刻分离,然后再蓄起下一次冲击。用乳房互撞,对扇。 只有两人能听见,那撞击产生的闷响,和对扇发出的脆声。 直至凝脂般的乳肉泛红。朝离感觉自己乳首痒痒的,一看竟发现那里流下了粘稠的汁水。夕合的乳头似乎没有流水,但仔细看的话,也是有什么液体即将从那里溢出 “哈,你是有身孕吗,这么快就有母乳了。”夕合嘲讽道 朝离难掩面上羞耻,但依然回了一嘴 “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这两团肉都已经东倒西歪了,可它们的主人还在嘴硬。”夕合道 “要说我的东倒西歪,你那堆可就是摊成一片喽?” …… 两人又相互呛了一会儿,两支细腰都在努力运动着,推动着胸口处的武器与对手争锋。 渐渐地,此等猛烈对攻之下,夕合胸上半好的伤口逐渐开裂,渗出了血珠。 朝离正斗得兴起,不管夕合的伤势,继续进攻着。夕合也像是毫不在意自己的伤,面对朝离顶过来的胸部依旧没有半点退缩地顶回去。 过了些时候,伤处的结痂已经完全开裂,血滴顺着弧线流过乳肉,显然夕合有些力不从心了。 朝离见状,意识到有些不妙,遂主动停止了乳斗。夕合不服,仍然把胸部撞了上来。朝离清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她也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她忽地抓住夕合的头,用力把她埋进了自己的温柔乡中。 夕合口鼻眼皆被白花花的柔软肉团填堵包围,朝离的手正死死地环抱住她的头,任凭夕合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她不断用手去扒拉朝离的手臂。朝离的手也有些累了,但她强撑着不泄力,不留给对方一分可乘之机。 可恶……喘不过……气…… 夕合心情变得焦躁起来。 朝离感受到夕合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自觉胜卷在握。 忽然一阵酥麻感传遍朝离全身,她不由得叫了一声。 “嗯啊!” 夕合尚有意识,她正舔着朝离的胸根,那是胸部除了乳首之外最为敏感的部位。她但愿此招能够奏效,因为除了搔朝离的痒,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脱身方法。 朝离的胸几乎隔绝了外界的空气,夕合呼吸愈来愈艰难,迫切地希望下一秒朝离就会松开双手。 啧,如果在宽敞些的地方,自己一定能逃脱的…… 可惜夕合此时看不见朝离的表情,不然她只会更加绝望——朝离仰着头娇喘着,夕合的舌舔令她更加兴奋。她正在享受猎物最后的挣扎。 很快,夕合连伸出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朝离松开了她的怀抱。 “如果你喜欢,下次还可以继续哦?等下,什么味道?” 只见夕合下身流出一些不明液体,浸湿了身下鸭绒被。车内有一丝骚味。 “你小孩子啊,怎么,怎么尿出来了。” 朝离拽住夕合的头发,把她从自己双乳间拉出。此时夕合对后脑头皮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朝离低头用一种微妙的表情看着她。那表情包含了轻蔑,骄傲,还有一丝怜爱。 她看着夕合的脸庞,涣散失神的双眼仍在盯着朝离,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泪水积在眼角不肯流下。上面还有和夕楚那一战留下的淤青和抓痕。面对这样的一张脸,又怎能不让人怜爱。 “小夕合,等回到山上,我替你好好治治脸上的伤,可千万别留下疤痕。” 朝离抚摸她的脸庞 “唉,我也好累了,不知道咱俩斗了多久?这次就放你一马吧。” “我……不要你怜悯。”夕合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她适才落败,心有不服。 朝离刚听她说完,又把她的头摁进自己胸里。 “唔啊!”夕合叫了一声 朝离面露愠色 “你以为我特别照顾你么?等到了鹿鸣峰,我一定好好教训你,现在可别跟我斗气。” 然后移开摁着夕合的手。从车内一角拿过一个马桶。两人相斗时间甚长,如今胜负已分,都怀着一股尿意。 夕合想起自己刚刚居然被弄至失禁,恨不得直接从这马车上纵身跃下,等过几天……不,过上个把月再见朝离,那时她估计就会对此事淡忘些。 她偷瞄正在解手的朝离,朝离道 “我知道夕合你在想什么,今天这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哈哈哈哈……” 路过一间农舍,北堂见见已是黄昏时分,遂进门叨扰,给了些铜钱,在此地借宿一晚。预计大概两日多些便可到华山脚下。 身边有干粮,北堂见心想这里有正经饭菜,何苦去吃那玩意。不过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都停车了,车里那两人也不下来看看。于是他掀开布帘。只见朝离偷搭在夕合肩上,两女靠在一块儿,已然熟睡。 还是不打扰她们为好,北堂见这样想着。但他总觉得这车里面有点骚味,难道这两人有哪个是睡觉尿床的?想到此节,北堂见不禁好笑。 第二日,朝离自告奋勇要驾车,夕合听后也跟了去。换做北堂见一人待在车内。 他想要是那两人有一个在这车里,自己看着也舒坦的多。车里虽然暖和,可一个人呆着实无趣。真不如在外赶马时,还能看看沿途风景。 于是他从帘子里探出个头,看着怪吓人的。 驭马位上也不太平,朝离夕合两人共坐一位,便有些窄了。两女嘴上闲聊,臀部则暗地挤压摩擦,相互争取着空间。 就这么一整天下来,朝离右臀和夕合左臀都磨出了血泡。两人时不时瞪对方一眼,又不方便直接大打出手。 出长安三天后,赶了一日车,到了华山脚下。车子留在路边,朝离把两匹马儿都放了。缰绳解开,两匹马一时半会仍留在原地,朝离拾起马鞭抽了几下,它们才跑走。 一路上折腾了不少,倒也不失趣味。三人走至山中一片竹林处。山上水潭法阵是为了隔绝人世通路,而竹林中另有一法阵,此处则是当初特为鹿鸣弟子通行所设。数日前下山时便是从此而出。 朝离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三张符纸,与夕合各执一张,剩下一张贴至北堂见脑门上。短暂吟咒后,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竹林中。 回到鹿鸣派后,发现派中冷冷清清,所见仅有寥寥数人。大部分弟子仍在山下,也许过了正月,人才会多起来。 “你说这里这么多人都去山下,怎么世人依然以修仙为志怪传说?”北堂见问道 朝离道 “你在山下,突然说你会法术,谁信呐?绝大部分人,在山下是半点法术都使不出的。至于我和夕合,那当然是要格外厉害些的。” “原来如此。” 回来鹿鸣峰,车马劳顿,三人都有些疲倦。两女仍然先去找夕隐,自然是去讨要那仙药。一路上忍耐太久,此时急需释放心中欲火。 仙丸到手后,夕合跟着朝离去往她的住所,每年这些日子朝玉掌门往往闭关修炼,朝离也就自由许多。朝离这屋子干净敞亮,予人一种秀气之感。 夕合跟在朝离身后进门。门刚合上,突然听见朝离念道 “双蛇缠藤,缚!” 下一瞬,夕合双手被牵向头顶,无形藤条捆住了她的双腕,脚踝也被缚住。她身子失去平衡,向后倒去。 朝离伸出双手扶住她。 夕合又惊又怒,叫道 “你这是想做什么!” “很想报那天一箭之仇对吧?可我看你回来路上都打盹了,所以还是先好好睡上一觉,之后再一较高下也不迟。” 朝离半推半抱,将手脚被缚的夕合拖到床边。 “有必要吗?先快点给我解开这咒缚。” “休想。”朝离笑着摇头,把夕合推倒至床铺上。 “好啊,等我自己解开了,定要你好受。”夕合暗自运气,却觉浑身软绵无力。 “你倒是试试看呀?”朝离左手点中她气穴,使她运气不能。 她一件件脱下夕合衣裳,那还是朝离自己的衣物,不过已有数日未洗。 夕合身上盖了层厚麻被,炭火盆已经点着了。只是她仍不明朝离缚住自己用意为何,难道是担心自己不肯上床睡觉?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些……莫非……? 朝离钻进了被窝,她身上是滑溜溜的丝绸衣。 接下来的时间正如夕合所料,动弹不得的她成为朝离手中的玩具。且不知她是预谋已久还是临时兴起。 不过朝离也没有太得寸进尺,只是稍稍捉弄了一下夕合,弄得她面色潮红,也就停了。只听见她道 “你这无能为力的模样,实在是催眠的良药呐。” “你这家伙……”夕合咬牙切齿 两人先后入睡。 朝离醒来时只觉喘不过气,好似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屋内光线昏暗,这一觉从下午睡到入夜。 在睡梦中,夕合的缚锁不知不觉地解开了。 她先一步醒转,此刻正骑在朝离身上,揉搓着她的乳房。被子已经滑到了床下 朝离的丝衣早被扒光,她才反应过来。 “喂,你就是这样叫醒我……” 话未说完,双唇被夕合猛地堵住,从她的口中渡过一粒药丸。 这粒药丸被两人舌头夹着翻腾,直至溶化。溶解了药丸的唾液变得粘稠,夕合抬起头,两人分离的嘴唇处拉出一条长长的粘丝。 夕合直起身子,居高临下道 “这次你可再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无用师姐。” 朝离忽地一顶胯,顶翻了夕合。随即翻身坐到了夕合身上。 她取笑道 “怎么忽然肯叫我师姐了?废物师妹。” 夕合冷冷盯着朝离,心中想着那日在车内丢脸的一幕,以及不久前所受的捉弄。虽然急于雪耻,但她尽力按捺自己的心态。 夕合心中明了,今日之事要了结可不容易,须得冷静应付,击溃眼前的对手。 “盯着我干嘛,害怕啦?”朝离道 朝离哪会想这么多,她忍了好久,现在夕合那诱人的身体正被她坐在身下。 朝离很快地切换体位,把夕合一条腿高高抬起,直接对着她的私处触了上去。没有前戏铺垫,两人下体仍未湿润,就这样干柴对烈火,硬磨了起来。这样干磨,起初自然是痛感胜过快意。 朝离这样子颇有些愣头青的风范,夕合给她打了个搓手不及,适才心里想的那些统统抛诸脑后了。 “呃啊!你在搞什么啊?”夕合惊道 朝离一脸不解 “什么搞什么……哈啊……你不是想这样?” “我……呜……”夕合只觉疼痛 朝离也痛,可腰部的扭动仍然不停。 短暂地相互折磨后,碰撞摩擦的阴部都流出了淫液,快感也就愈加强烈。 充血后的阴核比平时略大,也更加敏感。在她们主人的意愿下相互拼斗。夕合看着朝离,那娇喘着的面庞上明显带着些销魂,心想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荡了。 回想起二人初次双修练功,那会儿还没有演变成相斗的局面。她们才只有十七八岁,当时朝离真是满面娇羞,放不开手脚,自己也是那般,可如今…… 其实到现在,所谓的修行早已不重要了。不知要过多久,在两人眼中胜负也变得无足轻重的时候,是否就会全心全意地融入彼此的情欲中呢? 她们都曾有意无意地想过这件事情。不过现下心中所想,依旧是渴望着看见对方在自己胯下呻吟的败姿。 两具娇躯碰撞着,夕合左手搭扣住朝离右手 ,现在精力最旺盛的时间,两人就像饿极的野兽在噬咬对方。朝离利用体位优势,如蛇一般扭动腰身,从各个方位去摩擦夕合的敏感带,柔软的阴肉相互刮蹭。夕合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朝离的节奏。随着两人一次猛烈地冲击,水沫四溅,四瓣阴肉交叉嵌合在了一起。趁这个机会,夕合用阴唇咬住了对手。 之前可以说是短兵相接,现在就是贴紧的肉搏。朝离也只能选择夹住夕合。对夹的情况下,一些小动作都让两人呻吟不止。 夕合嘴角微微扬起,你不是想要激烈些么,现在便让你称心如意。 夕合撑起身,大把揪住朝离阴毛,带动着她胯部左右运动。自己也开始用劲蠕动。变得坚硬的两颗阴核死死抵在一处,有种快要破裂的痛感。朝离欲仙欲死,夕合自己也被搞的连连娇喘。 虽然两人都未曾和男人做过,但早已用手相互破了处子身,此时真不亚于当初破处之体感。 二女浪叫声此起彼伏,一波盖过一波。 “嘶,好烫!”夕合突然感觉阴部烧了起来 原来朝离没忍住,率先泻出了部分真气,因为两人阴户咬合太紧,这股气息积蓄在其中不得解放,便越来越热。 夕合被烫的难以忍受,不得已只能主动释放体内阴气,阴阳中合,这灼烧感才减弱。 “这么快就泻了?再多支撑一会儿比较好。”夕合道 “你可别得意过头。快点给我放手。”朝离喘着气,阴毛处被夕合揪的生痛。 夕合真的松开了手,她道 “既然都已放出内力,接下来不许做别的动作,只对吸,敢吗?” 朝离眉毛一挑,说 “你认真的?” 夕合道 “别说废话拖延时间,你下面快点给我松口。” “一起松。” “好。” 两人相当有默契。深吸一口气后,下体处撕咬的两张嘴分离开。对咬时紧绷的阴唇顿时松软下来。 阴核的疼痛也得到缓解。然而这只是暂时的,随着朝离夕合眼神交错,两颗肉珠正面再次撞到一处。两人的阴唇像是连接起来一般。 这次能更加清楚地对比二人性器的区别。朝离的阴核其实要更大些,但是有小半被两边阴肉遮掩了。夕合的小一点点,却是完全露在外面。阴肉颜色相近,朝离是朱红,夕合为暗红。 形状方面,朝离阴户入口上方略窄下方略阔,阴肉光滑柔软。夕合则是均匀的一线天,阴肉上有明显的褶皱。 即使性器对拼,技巧和耐力是决胜之处,但也不可忽视其本身品质所带来的微妙优势。 两人相斗这么多年,对于彼此之间哪块地方敏感,哪个方面强些,都是了然于心。 两人曾经有过三次用阴唇互吸,虽然过程中互有优势,但结局无一不是以夕合落败告终。更是有一次朝离汲取了太多真气,使得夕合直接昏厥过去。 因此刚才夕合主动提出要对吸,朝离便觉有些诧异。 “师妹,你还是不死心么?多少还是要长点记性比较好。” “闭嘴。”夕合道“待会你怎么恳求我,我都不会停”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吧?你这次可千万别尿出来,这里毕竟是我的床。” “……” 夕合听见这话,回想起前几日在车内的屈辱。她一字一句地回敬 “要尿,也是尿在你脸上!” 随着夕合率先发难,连通的阴户之间,两种截然相反的内力互相碰撞,融合。其实能将体内积蓄过多的真气释放出体外,是一件相当舒畅的事情。加之性欲所带来的刺激,稍不小心就容易沉溺其中。 处于这样的对决中,如何保持自心不乱,便是夺胜的要处。 一刻钟后 “没想到你还真是,长进不少啊!” 朝离额边流下汗珠,显然是有些吃力了。 其实占据优势的一方依旧是朝离,夕合的气息正一点点地被朝离蚕食入阴道。只差些许就要溃败。可到了最后关头,却是久久僵持不下,从夕合那边传来的引力愈加强烈,倒有些反攻的迹象。 “这是你引以为傲的地方,我会在这里也胜过你。”夕合看着也不轻松。 “呵,笑死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你要赢了呢” 朝离强作镇定 又过了一刻钟。总共已经小半个时辰过去,夕合将败局逐渐挽回,使自己的真气退回至了阴道口。 不安落在朝离心上,今时不同往日,她没想到自己可能会在这方面被夕合打败。 绝对不能输,如果败在这里……朝离心想着,目光变得坚毅。 “咔呃……”夕合感到自身的真气又开始被对方吸入。 朝离不愿输,夕合自然也是一样。只要回想起自己曾经被朝离吸至失神高潮,泪流满面的记忆,便再也不能屈服。 两人都流了很多水,淫液汇集在接口处,从缝隙间滴落。 时间推移,斗争来到最后的阶段。即使两人都努力保持着理智,但身体的感应不会骗人。 “我……我受不了了。” “我也是……” 纵然她们还有余力去汲取对方的精华,也无法阻止高潮的来临。 性欲达到鼎峰,朝离和夕合再也忍受不住,同时喷发出去。 这股巨大的冲击迫使两女紧连的阴户分离,高潮水流在空中交织,喷洒至对方的小腹,胸口。 身体剧颤之后,忘我的两人再度紧依,这下便是内力交融之时。暖洋洋的触感从下体传遍全身。修为精进,俱在此时。 两人吸收完对方的真气,双双瘫倒在床上。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之中,夕合伸出舌头,舔净溅到自己嘴角,朝离的几滴蜜液。这味道是有一丝酸甜的。 我赢了么?夕合缓过劲来,感觉朝离没有了动静。于是起身察看朝离的状态。 而朝离却撑着身子,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夕合。 “你刚那样子,很淫荡哦,真不像你。” “嘁。” 看来两人打了个平手,显然没有任何一方对这个结果满意。 两女直坐起来。 “无用师姐……” “废物师妹……” 毋须多言,那便再战!两女向对方扑了过去,翻滚后一同跌下了床。 “师父,问你个事。朝离夕合她二人的修为怎样?” 北堂见正在扫地。 夕隐略加思索,道 “我如今已是不惑之年。再过个三年两载,她们便要超过我了。她俩年轻,资质可都是万里挑一。” 北堂见觉得有些失望,道 “她们虽然有各式各样的法术,可我看来也……” 夕隐笑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稀松平常了些?” “我以前听故事,那些高人们都可以御剑飞行,执手中剑斩妖除魔,挥挥手便拂灭邪异。而这派中诸位,倒像是寻常方士了。” 夕隐又眯起眼,摆摆手,道 “确实,咱们这些人,本事比普通百姓要强不假,可也强得有限。倘若在山下对上了武功高强之人,也只足以勉强保命……不过,有一点你要明白——真正所谓修仙,主在修心。心境通神,自然便成了神仙。比如古时庄子,他那种人,在生命最后一刻便能彻底顿悟飞升。” “……这……”北堂见一时语塞 “其实,鹿鸣派多年以来所择仙道,乃是一条取巧捷径。所有人都以为只要努力修炼,提升修为内力,终有一日便可以脱离凡俗。这大概是一条死路。” 听见夕隐的话,北堂见有些惊愕 “既然当真如此,为何不与他人相告,却要眼睁睁地看着他人误入歧途?” 夕隐叹了口气,解释道 “这也只是我个人所想,况且将此番话宣扬开,无非是平添一场骚乱。他人心境,我怎能擅自干扰?只有自行参透这一点,才不会继续白费光阴。因为你不在乎成仙与否,我才将此番想法说与你听。” ‘心境通神,自然成仙’ 既然心里要想事情,那就一定有所欲求。倘若真到了通神的境地,又是何种模样呢?莫非什么都不想,一片空空如也……夕隐自己也没能参透,我又有什么好去思索的? 北堂见心中想着。 屋子里一片狼藉,朝离夕合这一次当真是斗得天昏地暗。两人都顶着乱蓬的头发,在满是淫水地面纠缠着,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这种局面,夕合迷糊中听见门外传来一位女子的清脆嗓音 “朝离师姐?你在里面么?” 夕合呆滞了一下,变得清醒了些,于是准备去开门,却忘了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起身起到一半,感觉腿被人抱住了。回头一看,已有些神志不清的朝离正拖着她不让走,嘴里还念叨 “你可……别……想……跑。” 夕合没忍住,给了朝离一耳光,低声道 “你赶紧给我清醒过来,你师妹找你!” “你不就是我师妹么……” 朝离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但又好像没什么变化。 夕合知道眼前这废人是指望不上了,于是便披起被子自己去开门。 门一打开,眼前是一个娇小的姑娘,她看见夕合,楞了一下,随即问道 “朝离师姐可在屋内?” 夕合用身体挡住那姑娘的视线,道 “她睡得很沉,有要紧事吗?” “嗯,掌门说,有事要找朝离师姐。” 女孩说完,又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掌门脸色不太好,你告知一下朝离师姐。” “好,劳烦姑娘了。” 夕合关上门。朝离已经站了起来,看她的眼神应该是清醒了。 “刚才我听见了,可朝玉掌门找我又能有何事?” 朝离自言自语 夕合说 “那女孩说,掌门脸色不太好。以她的脾气,你这一去只怕要挨训了……” “挨训?我最近又没犯什么事……难道是我上次偷偷跑去看角曦给她发现了?又或者……” 夕合听着朝离一件件算着她以前搞出的各种名堂。 看着眼前对方的惨状,又想想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遂道 “看来今天只能不了了之了……你意下如何?” 朝离明白夕合的意思,便道 “别死要面子,打平就打平呗!” 夕合似乎是笑了笑,说 “好。那么你先去吧,这屋子我来打扫。” 鹿鸣派这一派其下,又有两个分支派系,便是 “朝”与“夕”二系。 两系分属阴阳,朝为阳,夕为阴。系中弟子亦是如此。是以天资阴阳有异,因此有不同的修行方向。鹿鸣派掌门则由两系轮流担任,上一人是夕桓,此任便是朝玉。 世间万物,体内阴阳之中有一方更强些,另一方则就弱些。不过终归是阴阳并存。这便是天道法则。 因此朝离与夕合此种至阴纯阳体质,乃是极为罕见。按理说,完全缺少其中一方,在孩童时期必然早夭。可她们却能平安无事地成长,修为境地更是远高于同门弟子。 此事连她们自己也不甚明白。 偶尔,也会去想一想。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派中威望高者,居所都是“群云宫”。夕隐那座塔一般是不住人的。他住那里,只为方便摆弄些花草树木。